瑾言

贾尼福华楼诚霆峰东凯巍澜宇龙

【巍澜】男朋友不小心病傻了怎么办

‼️OOC注意 ‼️私设注意 ‼️原著向混剧向

小甜饼 一发完 设定赵云澜知道自己是昆仑之后

唔,事态是稍微有那么点严重,赵云澜想,但他居然还觉得挺享受。
这件事要从赵云澜起床说起。
他家斩魂使大人稍为凌乱的长发垂在后腰,一边揉捏着袍子的下摆,一边怯怯地盯着赵云澜。早晨一睁眼就看到自家大美人自然无比欣喜,赵云澜毫不含糊地去吃沈巍的豆腐,趁其不备上前响亮地亲了一口对方的唇,还掐了把对方的腰。
沈巍轰地一声红透了脸蛋,“昆…昆仑君!!如此…如此行径…不甚妥!”
俨然一副少年青涩样子。
赵云澜:“???”

自家斩魂使虽然一向脸皮子薄,可是薄到这个程度也是真的少见。何况两人平时独处时沈巍也不似这般拘谨。眼前的人虽是沈巍的模样,脸上一向的沉稳和平静却全无,全余羞涩和不知所措。仔细观察脸上还有点不寻常的红晕。沈巍揉揉眼睛,看着他。
不该是鬼面吧,看着不像啊。赵云澜往后挪了一些,假装黑起脸来:“又用这副模样来骗我?你觉得我会再上一次你的当?”
沈巍见状连忙拘谨又慌张地向前挪了一些,烧红的双眼看起来甚至像泛起了些许泪光,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得紧:“阿巍没有。阿巍不骗昆仑君,阿巍喜欢你。”
赵云澜额头上的青筋都要纠成一团了,他把额头贴上去探了探沈巍的额头,烫。怕是发热了。
所以这是什么情况,刀枪不入自带自愈功能的斩魂使居然万年一遇的发热了?难道有了三魂七魄之后体质还会变弱?且这一病还给人病回去了?还没等刚睡醒的昆仑君想通这个问题,少年鬼王再次拘谨又慌张地扯了扯赵云澜的衣袖:“阿巍渴,想喝水。”

赵云澜才反应过来眼前有个发烧的病人,且现下来看是个发烧的小孩子。他拿来退烧药和消炎药,哄着小孩吃了下去。想着哄这位祖宗自己在家里好好待一天,自己先回处里处理一些事情再回来,怎知这位祖宗抓着赵云澜的衣角说什么都不肯放手,赵云澜走到哪他就跟到哪。昆仑君很是头痛,于是摸着沈巍的头,帮他顺了顺被睡得起褶的袍子:“跟着我可以,但是要乖乖的,不要乱跑,行吗?”
少年鬼王连忙点点头。

应该是发烧的缘故,赵云澜有些头痛,鬼王从下车开始就没有松开过牵着他的手。由于短皮衣实在不那么方便扯衣角,而他更不忍心看少年鬼王可怜巴巴的样子,索性就牵住了他的手。小鬼王小碎步跟着赵云澜走进处里,于是在进门那一刻意料之中地受到了所有人的注视和打趣。
“哟赵处,今天这是怎么了,你俩恋爱纪念日啊。”
“……赵云澜你真是够了!”祝红有些咬牙切齿。
郭长城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,被楚恕之迅速捂住了眼睛:“大人秀恩爱,小孩子不能看。”

大庆则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赵云澜扑过去:“赵云澜你是不是又忘了给本猫买黄煸小鱼干!还忘记换猫砂了!!”眼看一大团大庆就要扑到赵云澜身上,鬼王目光突然锋利,手疾眼快捏了个诀就要往大庆身上使。“别别别别,”赵云澜按下了对方的手,“自己人,自己人,它开个玩笑。”
众人看着平时一向淡定寡言的斩魂使大人今日如此沉不住气,不禁纷纷怀疑是不是赵云澜又做了什么混账事刺激到他家大人。赵云澜只得解释:“沈巍…好像发烧了。一大早就化了形冲我喊昆仑,怎么劝都劝不听,也不肯自个留在家里休息。怕是发着烧以为自己是万年以前的少年鬼王了…”

心有余悸的大庆从地上爬起来,悄悄打量着斩魂使大人。大人目光紧随着他们领导,完全没有要看其他人半眼的意思。硕大的兜帽放了下来,也没有佩戴那个冷冰冰的铁面具。除了头发被睡得有点乱,整个人的神情就如普通少年的稚嫩模样,柔软又青涩。除去刚刚那个要掀起它毛的诀以外,大庆想。处里各人显然对这事实暂时有点接受不能,祝红倒是显得非常有兴趣地向沈巍招了招手:“来,过来,姐姐给你打辫子。”
赵云澜:“………不准闹他。”

赵云澜把他带回了办公室,坐下开始处理文件。一到年尾上面派下来杂七杂八的事情特别多,有些还直接关系到处里年终奖。否则今天就留在家里陪沈巍了,他有些后悔。旁人都在外人面前端着,在熟悉的人面前因为放松而暴露出自己的本性,沈巍却总是相反。他在赵云澜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地压抑自己,生怕暴露出什么不堪的本性叫赵云澜嫌弃。大概是觉得自己生为鬼族污秽不堪的缘故。今日这一病病回当年,却难得地显露出一些稚气和奶气,自然对赵云澜也更为依赖。赵云澜啪嗒啪嗒地打着字,他便坐在边上认真地盯着自己钟爱了上万年的人,目光称得上虔诚。赵云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却又觉得窝心,半调笑地看向他:“阿巍在看什么。”

少年鬼王被捉包,顿时显得十分尴尬,而后又理直气壮地道:“看你。”
诚然,即使过了一万年,已经在脑海形成里的本能反应却不会改变,甚至更为深刻。比如赵云澜比万年前更会戏弄人,在调戏沈巍这一事项上面他向来不承让:“为什么要看我?存的什么心?”

大概是因为发烧,鬼王的脸很容易就又红扑扑起来:“存…存…存了喜欢你的心……”话毕不安地眼睛四处看,捏紧了赵云澜给他盖的毯子。
如此直接又可爱的斩魂使大人可不多见,于是赵云澜起了坏心,更加得寸进尺地恐吓青少年:“直勾勾地盯着别人,知不知羞?”
少年鬼王被指责着戳破心思,一瞬间居然红了眼眶。他把脸埋在宽大的袖子里,只悄悄抬起眼睛看向赵云澜:“昆……昆仑生气了吗。阿巍…阿巍不看就是了。”
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,看到此情此景都不会再有心思欺负下去,何况是面对着这么个小美人。赵云澜认输般走过去揉揉他的小鬼王的头顶:“没有关系,我逗你玩呢。喜欢看就看,我不生气。”
小鬼王两颗眼珠子一转:“那…那昆仑君喜欢阿巍吗?”

这点撒娇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,万年来这本事也没有半点退步。沈巍虽脸皮子薄,在他面前却一向要强,打掉牙吐口血都要往肚子里咽。他被沈巍这下弄得心下柔软,嘴唇堪堪停在他眉间印下柔软的一个吻,环住沈巍:“喜欢。”
小孩子最容易哄了,特别是病着的小孩子。沈巍满足地勾起嘴角,在赵云澜的臂弯里闭上眼,退烧药的药效一上来便沉沉睡去。他也不敢弄醒怀里的人,只坐着环抱他,过了一会儿竟也迷迷糊糊一起睡着了。

再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候的事了。被怀里的人动作弄醒,睁眼时沈巍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沉稳表情,稍带不安地看向赵云澜:“我今早是不是病了?是不是神智不太清醒?”
赵云澜探了探他额头,已经退了热。伸了个懒腰:“对啊,你扯着我袖子做了我一上午跟屁虫,说了大概几百遍喜欢我。”

沈巍被吓得打了个冷战:“我没有吧。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赵云澜得寸进尺地探到对方面前:“有的,你还死命撒娇让我亲你,说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。哎老婆,我万年以前到底帅成什么样了让你这小美人儿痴迷成这样啊。”
沈巍想变回去寻常装束,但捏了几次诀显然有些力不从心,怕是还未完全痊愈。只得无奈地自己整理着袍子跟长发,拆开了两边的辫子细细梳理,打掉赵云澜想要捣乱的手:“也不怎么样,也就比现在整洁上那么两三分。也许我当时就是年少不经事。”
赵云澜愤然:“我觉得你还是病着的时候比较可爱。”

斩魂使大人一个翻身压上嘚瑟了一天的赵云澜,长发滑落肩头,眸色深沉起来:“是吗,我倒不觉得。”
话毕吻了下去。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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